April 23, 2007

见到香君

晚上从45楼归来时,在烧烤涮门口,远远望见香君走来。于是放下水壶等着。她仿佛也远远望见了我,于是也慢慢走过来,放下手中的东西。
想来我刚见到香君的时间已经恍然在4年之前了。看着她烫的波浪起伏的头发,大家都已经青涩不复了。闲聊的话语见出现的是一个个熟悉的名字,那些曾经熟悉现在又远离的名字,很让我怀念。
香君说,她最难过的时候,是和我们,和扇子一起度过的,于是言语申请中流露出一种徜徉的亲切感。谁有不是呢?那个当时饱受争议的戏给了我们太多的东西,甚至可以说,占据了多部分的对大学生活的回忆。

April 20, 2007

Tibet, Existence As A Mystery

翻着在西藏的照片,我发现天太蓝了,蓝的都不像是真的。也许这就是所说的风景如画吧。
乘飞机从北京出发,一觉醒来,发现已经在成都的上空了。透过云层可以隐约地看见曾在只有在地理书上看见过的油绿色的菜田,天府之国从天上看起来还真是心旷神怡。双流机场的餐费实在是贵的吓人,我便只要了一杯可乐应付了中饭,等待在飞机上再次吃到国航的烧饼。可惜上去之后,机餐实在是惨不忍睹的简单,只是多了酥油茶和青稞酒。索性又睡起来。
迷糊中感觉一阵不适,原来是飞机开始下降了。那天正好雪山上面风很大,飞机颠簸的很。下降时,失重给了我无比的尿意……我盯着窗外斑驳的雪山,想以祖国的大好河山来击退盎然的尿意。结果成功了。
成功降落在拉萨贡嘎机场后,机务人员一再强调要慢行下飞机。果然,开始走几步就觉得身体不是,走路发飘,胸闷气短,这就是传说中的高原反应。
由于是和领导一起来的,当然是接受了贵宾级的待遇:哈达,糌粑,青稞酒,酥油茶,一个都不能少。在机场移动的接待厅里休息的时候,领导特意嘱咐我们集体嗑药,名字忘记了,估计是一种藏药,减缓高原反应有显著效果。
走出机场赫然发现这里的阳光照得我睁不开眼睛。藏在茶色玻璃后面,我开始观察这个神秘的地方。
机场不大,门口还专门修了一个大门。这在北京完全不可理解:首都机场那种敞开式的车口都挤得水泄不通了。公路很窄,多数是双向单行道,道边就是雅鲁藏布江。雅江的水是浓绿色的,水流有的地方还很急,背景就是雪山。遥遥望去,可依稀看见上面的经幡,那是藏民信仰的一种形式。他们把经书写在布上,挂在山间或者风口。风拂过经幡,就表示他们念了一遍经书。这样,白丁也可以信仰藏传佛教了。转经轮和转经筒也是一样的道理,不过不是靠风吹,是靠手摇。
不久,汽车钻入一条2公里的隧道,据说此隧道使得拉萨城到机场的时间减少了一半。过了洞就是拉萨河。水比雅江的清澈,而且缓。上面有从来没见过的飞禽:斑头雁,黑顶鹤和黄鸭,都是国家级动物珍品。这里的飞禽飞行能力都很了得,常常在拉萨上空和公园池塘看见他们的身影。沙洲上种了很多红颜色的书,有人说,那是沙柳,一片一片的,特别壮观。
到了拉萨市内,就发现这里的城市规划像北京80年代左右吧。高楼和汽车都少。酒吧很多,很多城市的外国人的书目都超过了我们的想象。
快到住的地方的时候,司机提示我们向左看,于是布达拉宫就这样突兀地呈现在我眼前。
住的地方离这里就五分钟的步行路程,在窗户里还可以看见她的侧影,蔚为壮观。
晚上吃的全部是很牦牛相关的,什么牛舌头,牦牛肉,牛内脏,还有牛鞭……那可都是大补啊~窝霍霍
晚上觉得好冷,就多要了一床被子。不久,又有人送来一瓶氧气,说这是移动公司对我们的特殊照顾。于是我想救星一样整晚吸着氧气睡觉,才感觉好很多。

撇开公司的活动不说,着转眼的工夫就该往回走了。最后一天,我早上约了林姐,在天亮之前感到了布达拉广场。拍了夜景和黎明的布达拉。布达拉的对面是一个纪念和平解放西藏的广场,上面竖着硕大的纪念杯。
之后,有驱车在八角街和大昭寺前走马观花的留影,旋而至机场准备回京。
回京的飞机照常在成都转机拉人。正好赶上云层厚度增加,于是整晚在飞机上什么都没看见,只有远处的一颗星星落寞的粘在后窗上。

晚11:30,我到了首都机场,精辟历尽的打车回学校。到校已经是次日凌晨的事情了。

April 11, 2007

Unblievably Miserable

I've heard from my colleague that some was selling Hukou somewhere around. And what's important, she's one of her friends. I was so exited that finally I could take a chance to fixed myself in Beijing. Things seemed to be going well and I called the woman after work. She asked me several questions and promised to give me instructions tomorrow morning.
But suddenly before the first noodle went into my mouth, she called me and informed me that things changed and I was not possible to take this chance.
You know, it is not the misery itself disappoints us. The changing distance between hope and fucking reality does.
It's getting cold in the dorm. I put off my earphone. Suddenly, sound of rain come around me. I am feeling unbelievably Miserable...